女人一愣,没想到捏了一块硬柿子。
她想了想,拿出手机找到自己那张婚纱照的翻拍照片,递到了高寒面前。
她说,就叫“笑笑吧”。
高寒来到床前,冯璐璐随之坐起来,抬起美目看他,眼里不自觉泛起泪光:“高警官,不是我……那个不是我干的。”
她一愣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这人,求人都没求人的样儿。”
“我只是说出我真实的感受而已。”
慕容启摇头:“她好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,犯病的时候生不如死,好几天都恢复不过来。”
“徐先生,冯璐璐是个自由的个体,我控制不了她。”
萧芸芸:……
许佑宁是个会咬人的妖精,真把她惹毛了,可就不是捏一把的事情了。
她迅速起身理了一下头发,便朝外走去。
“……”
冯璐璐说一声“好走”的机会都没给。
“我跟你回警局,能够对我从宽处理吗?”她问。
“高寒……”冯璐璐对高寒打了一个招呼,正要往下说,高寒打断了她的话。